一位嫁給西藏活佛的女紅衛兵的獨白:我見過人能飛, 見過人的靈魂>奇聞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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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嫁給西藏活佛的女紅衛兵的獨白:我見過人能飛, 見過人的靈魂>奇聞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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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嫁給西藏活佛的女紅衛兵的獨白:我見過人能飛,

見過人的靈魂...!

 

世界歷史 今天

 

導語:

一位嫁給西藏活佛的紅衛兵的獨白,我相信我丈夫的話:“人可以飛。”

“好人,請您先聽聽我的獨白”

我是滿族人,出生在渤海畔一座美麗的城市——大連。童年是在大海邊渡過

的,我深深地留戀著大海。1966年畢業於中央民族學院歷史系,當時正值文

化大革命,我懷著火—般的熱情,投身到浩浩蕩蕩的紅衛兵行列,參加了革

命大串聯……。如果您曾經看過《毛主席永垂不朽》的那部電影,你就見過

我,我在影片的倒數第二個鏡頭,手舉花環,高呼“毛主席萬歲”。

畢業分配時,又遵照毛主席的教導:“越是艱苦的地方越是要去,這才是好

同志”,自願要求進藏。從那時起我開始登上高山,後來嫁給了一位直貢噶

舉教派活佛——努巴·貢覺單增,簡名貢單。貢單為了祝福我,給我取了一

個吉祥的名宇——索朗白姆,意思是快樂幸福的度母。

儘管如此,我的命運仍然是很坎坷。坎坷而傳奇般的經歷,使我常常想:世

界上也許只有我這樣一個怪人吧?

 

 

也常常有人問我:“你這樣在西藏度過了三十年,不感到後悔嗎?”我不願回

答,也不好回答。然而,心裡卻想:如果人真是有靈魂,又能轉世的話,我

願意世世代代轉世在西藏。不管是上天堂、下地獄,還是當阿修羅;也不管

是變成活佛、尼姑,還是農牧民;更不管託生成牛羊,還是豬狗……。我想

探索西藏所有的秘密,西藏確實太神奇了!

 

“死人的時候不要哭出聲”

人死的時候,親友們常常嚎啕大哭,以示萬分悲痛。可我丈夫卻說:“看到

有的人那樣哭死人,煩透了。死人的時候不要哭出聲。”原來這與“坡瓦”有

關。

第一次聽到“坡瓦”這個詞的時侯,我很奇怪。便問我丈夫“坡瓦”是什麼?他

說“'坡瓦'是一種宗教儀式,人初死時誦咒,引導靈魂往生淨土,到達壇城,

享受極樂世界之快樂。”我不解地問:“按佛教的說法,靈魂能否到達極樂世

界不是因為生前所做的善惡而定的嗎?” 他說:“是的。

但是,大多數人剛一死,靈魂不知所措,這時需要幫助,要為他超度,使其

靈魂速飛往淨土。”

1992年10月,我和我丈夫受俄羅斯大藏寺堪布丹增海布僧邀請,到了列寧

格勒,住在黑河賓館。

一天,樓下住進一位從白俄羅斯首都明斯克城來的病人,骨瘦如柴的84歲老

太太。由她的外孫女,20歲的柳芭照料她。我們同在一個廚房裡做飯,彼此

友好相處。當得知老太太患的是胃病時,我把從國內帶去的“三九胃泰”給了

他一盒,老太太吃了兩袋,仍然不見好轉,半月後的一天下午去世了。

 

 

年輕的柳芭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辦,哭喊起來。賓館負責人謝爾蓋來請我丈夫

幫助她。我們走下樓,來到了死者房間。我看著老太太那張臉,害怕極了。

兩隻深陷的眼睛死死地瞪著,嘴巴大大地張開著……。我想,她可能患的是

胃癌,活活疼死的。可我丈夫卻從容不迫,他給老太太頭上蓋了一張白紙,

然後坐下來誦經。

突然,他一拍手,喊著“呸、呸”站了起來。我嚇了一跳,以為是屍體蹦起來

了。仔細一看,屍體倒是沒動,可是死者頭上的白紙飛起來了,從天靈蓋骨

處冒出了一段白煙,到窗口時消失了。我丈夫隨即又把一條白佈單蓋在死者

身上,然後示意我拿五百盧布給柳芭,表示悼念之情。當我們走出房門時,

我看到柳芭的臉上毫無血色,驚恐地連“謝謝”也不會說了。

回到樓上,我問我丈夫:“那白煙是什麼?”他肯定地回答:“那就是靈魂!

”我不是徹底的唯物主義者,但我也不完全相信人有靈魂,我總覺得那白煙

是人體內的一股精、血、氣,受功力衝擊,從皮骨最薄的百會穴出來了。

晚上躺在床上,我問我丈夫:“人死了,只要進行'坡瓦'儀式,都能使靈魂進

入極樂世界嗎?很多迷信的人說跟活佛結婚的女人罪孽深重,要是我死了,

你給我做'坡瓦'後,我頭頂上也會冒白煙嗎?我的靈魂能往生淨土嗎?我的

靈魂會不會像風一樣到處飄蕩,無處可歸?”

 

 

說完我笑了。心想:真無聊,活得好好的,怎麼一下子討論起死呢?為此,

我想輪換一個話題,補充說了一句:壇城那麼美麗,一定有很多漂亮的仙女

陪伴你,你會忘記我,甚至不認識我了……。他安祥地說:“什麼仙女、美

女,你見過腐爛的屍體嗎?又什麼是你,什麼是我?頭髮是你,還是眼睛是

你?手是你,還是腳是你?你常說我的牙齒長得好,到一定的時候我的牙齒

會掉,掉了牙齒的貢單還是不是貢單?……啊,我說這些你不會懂,你就像

一個小孩”。然後,幽默地加了一句:“又是紅衛兵”。

“但是我真正地告訴你,生命無常,剛上床時的你已不是此刻的你,身體要

離去,靈魂要轉移,這是肯定的。夫妻嘛,最好是同時死,但一般的情況下

不可能。如果你先死我會幫助你;如果是我先死,在我斷氣的時候,你千萬

不要哭出聲,要是大喊大哭,我的靈魂得不到安寧,一時煩亂,就會糊塗,

那時很難說我的靈魂會到哪裡……。”

“噢”,我記住了丈夫的話,在人剛死的時候,守護在身邊的人千萬不要哭

出聲,否則擾亂靈魂,“坡瓦”也許沒有用了。

 

“聶赤贊普在天上”

關於第一代藏王聶赤贊普的故事我聽過多次了,見到過的壁畫也不少,因為

他沒有留下墳墓,所以在史書上都說“頭七代藏王功畢歸天”了。我丈夫指著

經書對我說:“聶赤贊普在天上。”我抬摃似地問他:“天上?那好,天在哪

裡?”記得有一次我們坐飛機到北京,當飛機在高空時,我說:“我們現在

在天上,你說的壇城在哪裡?”

 

 

他說:“這個天與那個天相隔很遠又很近,看到壇城既很難又很容易。”我

說:“我想拜訪一下聶赤贊普,能做到嗎?”他神秘地看了我一看,“這就要

看你的緣份了,反正聶赤贊普在天上,那裡還有米拉熱巴、松贊乾布、文成

公主……。”

前年,我們應邀到了拉脫維亞,那是一個風光秀麗、文明程度很高的國家,

位於波羅的海岸邊。波羅的海海水平穩、湛藍。我們曾與定居在意大利的寧

瑪派活佛海諾布和居住在台灣的朗欽傑布活佛等在海灘上同觀日出、潮

落……,我的學生和我丈夫的教友、弟子還踏著浪花,涉水給我們撿來琥珀。

據說,波羅的海在很久很久以前是一片森林,由於大自然的變遷,現在成了

大海,不出蝦、蟹,倒是盛產琥珀。每當看到沙灘上撿琥珀的人群,我就會

有趣地想:那些當年的松樹油脂,不知道是膩味了海龍王宮殿的豪華生活,

還是受龍王爺的派遣,竟轉世成一塊塊精美的琥珀,在浪花護送下,來到世

間,為美化人類的生活,捨身忘死……,這也算是普渡眾生吧!

 

我和我丈夫在波羅的海邊工作、學習、生活了很長時間。我在拉脫維亞大學

歷史系教書,講課內容有漢語、藏史、民俗。歷史系主任蓮娜是我的朋友,

她年近四十歲,職稱是副教授,本是俄羅斯人,畢業於列寧格勒大學東方歷

史系,是我舅父的學生,後來跟一位拉脫維亞詩人結了婚,定居里加城。

蓮娜的中文很好,為人正直、勤奮,十分熱愛中國文化,她忠誠友好地幫助

過我們,並教會我很多俄語。可以說,我的俄語就是在她那裡深造的。最初

,我每次上課及我丈夫講經都是蓮娜當翻譯。三個月以後,我可以用俄語講

課並給我丈夫當翻譯了。那時,我丈夫常常往來於里加、塔林、明斯克、列

寧格勒、莫斯科、烏蘭烏德之間,給弟子和信徒們講經。

 

我們結識了很多朋友,其中有一個名叫熱尼亞的拉脫維亞人,是太極氣功協

會成員,年近五十歲,為人忠厚老實,神經健全正常,熱衷於慈善活動。他

說所有的宗教都好,他不專信某一個教派,他說他多次見到過住在另外一個

星球的聶赤贊普。我丈夫對我說:“熱尼亞的話是真的。”

熱尼亞出生的山村緊靠波羅的海,村民幾乎全部信仰天主教。每當星期六,

全村男女老少聚集在一座密林裡,脫光全身所有的衣物,一絲不掛地繞林徐

徐走動。他們說這是向上帝袒露一切。如果有人穿條短褲或戴著乳罩,也會

被視為“對上帝不忠”。他們在一般情況下不歡迎陌生人“光臨”。

 

 

但是,如果有人好奇地觀望他們,或者拍照片、拍電影,他們也無所謂。我

受熱尼亞之邀請,到過這個山村, 看過他的鄉親們,還拍攝過他們成群結隊

裸體繞林祈禱的照片。同時用俄語和他們中間的一些人攀談過。當他們得知

我是從西藏來的,而且是活佛的妻子時,都格外友好親切。

他們說:“我們的王在天的中心之上,其中一個王還到西藏去過,他當過第

一代藏王。”為了證實他們的話是正確的,他們還拿出了許多衣服、褲子、

裸子、襪子、腰帶、手套等,指著上面的圖案說:“這些圖案、花紋就是他

從西藏帶回來的。”看著這些有“卍”符號,有太陽、月亮圖案的衣物,確實

與藏族人喜愛的圖案相同或相似。

不過我依然不信。心想:在古代,生產力落後,文明程度不高,人們只能畫

出這些原始、簡單的圖案。我又問,這位藏王是什麼樣子呢?他們幾乎異口

同聲地回答:“皮膚發綠,眼睛發綠,眼皮耷拉到鼻樑上,手指間有蹼。他

們每次來的時候都是早晨或晚上,他們乘坐一架三角形的飛機,有五層大樓

那麼高。他們1990年、1991年都來過,1992年3月、5月也來過。他們很有

禮貌地跟我們說話,但我們聽不懂。五月份來的時候,我們全村人都看到了。

我說:“如果有照片就好了”。回答說:“當我們給他們照相時,他們就不見

了”。

 

 

回到西藏以後,我又翻閱了很多史書,多次去羅布林卡的達旦明久頗章看藏

族簡史壁畫。無論壁畫還是史書上都說,聶赤贊普的形像是眼皮耷拉在鼻樑

上,手指間有蹼相連。人們問他從哪兒來時,他指指天空。人們認為他是天

神降臨,隨即“以肩馱之”,尊崇為王。“聶赤”就是“以肩馱來”的思思,

“贊普”就是“王”之意。

去年和今年都有朋友從波羅的海來藏旅遊。其中有一個朋友名叫安德烈,他

神乎其神地給我講了關於他見到“眼皮耷拉到鼻樑上,手指間有蹼的“外星人”

的故事。我的腦海裡時常浮現出熱尼亞和其它村民的身影。

 

他們不信佛教,不懂藏文和漢文,也沒有到西藏旅行過。就算他們的“故事

”是瞎說,可是他們的“瞎說” 為什麼與羅布林卡達旦明久頗章的壁畫那麼相

似?為什麼與世界上不斷傳來的“外星人”的形像那麼相仿?我想:在這個

“明”的世界背後有一個“陰”的世界,這是我們現在的科學技術水平還不能解

決的問題。

正如沒有顯微鏡就看不到細菌一樣,你不能說看不到的東西就不存在。

我想,當科學技術水平高度發展時,我們會認識那個“陰”的世界,會看到另

一個星球上的智慧生命和那位曾經當過第一代藏王的“外星人”。

我堅信有“外星人”,而且常常想:供奉在扎什倫布寺的那座世界上最大的室

內坐像銅佛——強巴,就是上古時代的外星來客,許多被稱為神話和傳說的

東西,可能就是古人與外星人交往的真實記錄。否則誰會那麼聰明地繪製出

那樣稀奇古怪的形象?誰又會那麼富於幻想地編造出與現實完全兩回事的東

西呢?

我相信我丈夫的話:“聶赤贊普在天上。”

 

“人可以飛”

在大學讀書的時候,校園里傳聞於道泉教授在練習“飛”,人們以為那是笑

話,甚至批判他。

進藏後,時常聽“飛人”——米拉熱巴的故事。我丈夫最崇拜的佛就是米拉

熱巴。他說:“我最愁的就是沒有真本事。我要像米拉熱巴那樣修煉,我

自飛。”我問:“人怎麼能飛呢?”他說:“人可以飛”。

四年前,我和我丈夫在成都休假。我妹妹有個兒子叫楊楊,六歲了,長得白

胖白胖的,十分著人喜愛。一天,他調皮地叫我丈夫:“師傅,徒弟前來參

拜”,我們被逗得哈哈大笑。我丈夫一時高興,說:“把門關起來”。楊楊

“遵命”,關上了門。

 

 

我丈夫上了床,開始盤腿打坐。稍靜片刻、他忽然“呸、呸”地喊起來,隨

即騰空而起,約一尺半高,“嗒、嗒、嗒”地在床上旋轉起來。動作十分輕鬆,

好像我們小時候做“單腿跳方”遊戲一樣……。我第一次看到這種動作,心嘭

嘭直跳,楊楊也嚇得連聲叫喊起來:“師傅,師傅,我要出去,我要出去!

”我丈夫笑了笑,把功停了下來。後來我媽媽說:“你們真是葉公好龍。”

在列寧格勒大藏寺,我丈夫也有很高的名望。不論講經,還是做佛事活動都

頗有造詣。因為他跟我結了婚,而且沒有穿袈裟,開始時,大藏寺的“喇嘛

”另眼看待他。一天,來了一位日本和尚,穿著白襯衣,披著一件黃布袈裟,

手裡拿著一個鼓反复搖晃,前來招收弟子。

 

大藏寺的堪布居然給日本和尚擺了正座,把我丈夫擺在下座。在擠滿了人的

大殿裡,這種做法令我十分不安。我內疚地想:為了我,我的丈夫不能穿袈

裟,受人奚落……。我丈夫不慌不忙地坐了下來。在大藏寺堪布丹增海布僧

和日本和尚都講完經、做完法事後,輪到我丈夫了。

我擔心地盯著他,他向我掃了一眼,接著開始講經,最後表演了“飛”的動作

。他騰空約兩尺高,全場的人屏住呼吸看著他。此事轟動了整個列寧格勒,

電視台前來採訪我們,並拍攝了十八分鐘的電視片在莫斯科及整個歐洲國家

放映。中華人民共和國駐列寧格勒總領事王鳳祥先生,特地設宴祝貿我們,

說我們為祖國爭了光。

關於人可以“飛”的問題,已引起世人關注,我覺得這不是“幻想”。

我相信我丈夫的話:“人可以飛。”

 

未完的結尾

現在,我丈夫在印度強久林寺廟修煉。他來信說:“從你的信上看到拉薩有

人說我受戒、穿袈裟、不回來等等。受戒的,是我受居士戒,這是在家佛教

徒都應受的戒,我也不例外。

現在一方面我自己修法,還有在強久林搞直貢喝舉研究中心,所以法王要我

住一段時間,我也只好遵命。不過我爭取早日回家,望你多保重身體。在成

都的爸爸、媽媽、女兒,代我問好!”

我想,我的丈夫在佛教發祥地修煉,在佛祖的菩堤樹下禪定,進步一定很大,

我願他成為第二個米拉熱巴。同時,我也時刻盼望著他早日歸來,帶我飛往

壇城,拜訪釋迦牟尼、聶赤贊普……!

 

>資訊來源如下揭網址(點入網址;即出現原文字暨照片!)

https://mp.weixin.qq.com/s/BcNJ06twbyjQVHDv0eO2wQ

 感謝>廖德淘先生2019/12/12 (週四) Email 轉貼提供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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