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異體質者講述他這些年,親身經歷的幾個無法解釋的詭異事件!>奇聞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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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異體質者講述他這些年,親身經歷的幾個無法解釋的詭異事件!>奇聞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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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異體質者講述他這些年,親身經歷的幾個無法解釋的

詭異事件!!

 

鬼故事日記 今天

 

我叫黎拾一,這麼多年來,我始終被那些詭異的事件纏身。

如今長大了還好,不再像童年時遇到的頻繁。可是,我依舊無法忘記曾經

的怪異之事。我的父母是標準的理科生,這麼多年,從未信過我的話。

親人好友也只是一笑而過,我發在天涯,希望記錄我的怪事的同時,也能

有人給出解釋,有志同道合的人看看評論幾句——為何我與他人是如此與

眾不同。

——為什麼我總能看到別人看不到的東西,聽到別人聽不到的東西

其實我外表而言真的很平庸,沒什麼特別,屬於丟在人群就找不到的類型,

可唯獨眼睛卻有著難以言清的怪異。

有人說過我的雙瞳,很是奇特,深邃得可怕,有人喜歡有人厭惡。

而我雙親都是雙眼皮,唯獨我是單雙眼皮,因而也大小不一,總是左眼清

冷右眼溫柔些,像是兩個人的眼睛在我身上一般。

哪怕我自己拍照都覺得的確不舒服,無論如何笑意燦然,另一隻眼睛永遠

都很冷淡,沒有笑意。

據他人所言,很小的時候,我比同齡人沉默得多,總是直愣愣地盯著某

一處,拍照也不苟言笑,說得好聽是乖巧說得難聽就是木訥。

一段時間,我父母都以為我是個啞巴。然而,他們也沒想到我後來會是個

話癆了。

很早的事情我記不住了,我是大了之後記憶力才好了許多,尤其是記場面

的時候。但第一次真正讓我很貼近死亡與恐怖是我五歲那年看到的兩個骷

髏。

 

第一個事件:兩個骷髏

 

我母親是護士,在飲食方面管的我很嚴。小時候別人家的孩子都可以口袋

兜著糖,想吃就吃,唯獨我不行,見一次打一次,直接把糖果扔了。

而幼時的我仍然挑食,那晚,她或許是累了,見我不吃也不搭理我。我性

子也傲,吃不下就跑回屋裡玩。

我是漸漸快準備睡覺時才餓得不行。母親以為我又在戲弄她,便不理我了,

隨意講了幾句就回房睡了。實際上那晚是真的餓,我想讓她給我點糖果,

她不給——沒辦法,她總是認為很多疾病就是敗在不戒口貪吃。但她不知

道那晚我是真的餓得不行。

身邊是已經睡熟了的阿姨。我一度以為自己會餓得睡不著。我想我會活活

餓死的。實際上,我卻睡著了。

我仍記得我再次睜眼時,看到窗外已經微微泛藍,不是夜裡的深藍而是快

天明時渾濁的藍,這時已有光線投進房間,就在這時,我注意到有兩個骷

髏在跳舞!!!

怎麼說,是非常詭異的畫面。去過生物室的人都知道有些骷髏是有完整的

人體骨架,而在跳舞的就是這種完整的人體骷髏。

他們離得我不算遠,就在床邊的書桌前跳來跳去,更多像是一種喜慶的舞

蹈,一種幸災樂禍般得歡悅氣氛。就好像是過年了歡迎人一般的敲鑼打鼓

和舞蹈。

其中,我甚至可以看到,其中一個骷髏的肩部(看了解剖書,骨架上而言

更像是鎖骨那地方)那裡掛著個黑色帶子,帶子下是一個小皮鼓,儘管如

此,依舊可以看到黑色帶子底下的清晰的骨骼。

而透過骨骼去看,我還能看到它們身後的書桌和擺設物體。他們是透明的,

可我又能看到他們?難以形容的怪異。

我害怕得不得了,想要去喊阿姨,說來也奇怪,我喊不了她,相反我身體

愈發輕而翩然。那兩個骷髏,一個敲皮鼓(沒聲音)一個在手舞足蹈。

不過始終沒有靠近我。我覺得特別餓,是那種快要死的感覺。心中恐慌得

不行,連忙閉眼以為睜眼就會沒有事情,沒有用,他們依舊在跳。

我突然便有了一種疑惑:我是餓死了嗎?他們是來接我的嗎?

然後,大概是愈怕愈煎熬,我索性閉了眼,任身體上下漂浮,也不知道是

什麼時候睡著了。再起來,一切正常,沒有骷髏什麼都沒有。

阿姨也及時給了我東西吃。我也給他們講了這個事情,尤其告訴我母親。

父母以為我在埋怨他們,安慰了我幾句就罷了。但在我心裡,這始終很恐

怖,這大概也造成了我特別害怕餓死了,身上不帶糖果也得帶著能果腹的

小零食。

誰知道,下次睜眼,還是不是在人間。

 

第二個故事:藍褲子

 

我自幼愛玩,可以用調皮這個詞兒來形容我。那時家庭對我基本是“放羊

式”也就讓我放了假跟同學玩。

那這一玩,就是特別久了,從上午玩到下午,再玩到晚上,總之一整天就

是玩。那我玩的地方就是我同學所住的底下一個大院子,我和同學還有她

表弟就經常像幫頭聚會一樣在一塊兒玩。

有天晚上,天氣悶熱,蟬不停地叫著。

我看了眼時間,七點半就騎著單車去院子玩了。後來就是一群人在一塊兒,

玩得也挺多,具體地我不記得了。但讓我記憶深刻的是玩一個什麼“鬼抓

人”的遊戲。

“鬼抓人”顧名思義就是有躲貓貓的意思了。我們約定誰當“鬼”後就立

馬散開,找地方去了。

我這個人又是喜歡玩得刺激過癮,不顧約定,跑到了院子旁邊一棟大樓的

外廳那兒。如果我沒記錯,好像不久前那棟大樓曾經有人鬧過自殺,後面

究竟有沒有遂,我就不知道了。

我跑過去,正想轉過彎,進後院的時候,我見到了這輩子很難忘的事兒——

只見一條藍色的褲子淩空在空中。我看不到有腳,我當時甚至能透過那條

藍色的褲子看到後面草叢。我第一直覺——這不是什麼好東西!想著,我

就尖叫地跑了回去。

我找了幾個同學過來看,但那時已經沒有任何藍色褲子什麼的了,我們只

能看到後院那兒的醫院,還有那個花園,什麼也沒有,仿佛那褲子從沒存

在過。

後來我也曾試圖勸服自己那只是錯覺,可一直沒有辦法,因為它給我印象

太深刻了,沒有腳,沒有上身,透明的藍褲子。我不知道究竟碰到了什麼!

但自從那次,我晚上基本不敢再去後院,直到那裡亮了燈,有了人在打牌,

才敢時不時騎單車走過那裡。

這個是發生在我讀小學五年級時鬼節的那段時間,不過那會兒我怎會知道

那是鬼節呢?

所以,奉勸一句,老祖宗的話不無道理。比如這件事就是關於窗邊刮風鈴

的詭事。

 

第三件事:窗邊的風鈴

 

(以下文字均是當年的回憶):

就在前不久,我照例在十一點就準備睡了。我打開窗,深呼一口氣,很涼

快呢!想著,就關燈,睡覺了。到了半夜,我卻突然睜開眼睛,是突然睜

開的,沒有任何徵兆地睜開眼睛。

我側身,看了眼窗外,風一直在呼嘯把窗簾吹得飄在半空,那窗簾邊掛著

一個類似風鈴的一個日本娃娃,娃娃裡面掛著鈴鐺——那是小時候和父母

吃速食時從一個啞巴那兒買來的。

我看著,漸漸聽到了什麼聲音。怎麼形容這個聲音好呢,這很像梵語,很

空靈的,好像有人站在雪山從遠處喊我一樣,聲音極輕,仿佛要勾了人的

魂去。

“黎·······拾·····,黎拾一··········”就那樣一直喊著我名字,還夾

帶著一種哭腔的意味。

一開始我以為是親人喊我,畢竟念出了全名,我松了警惕,下意識就想回

答。(真的差點就回應了!!超級後怕!!!)後來細想之下,我親人要

喊我哪有這樣喊的?

而且聽著是從很遠的地方喊我,很空靈很飄渺。

這一想,我全身都起雞皮疙瘩。而且這也絕不是幻聽吧,我神志已是非常

清晰。

我恐懼得用枕頭捂著耳朵,但那聲音就是驅之不去。我怕得要命,搖著下

唇,哆嗦地開了燈,與此同時,聲音消失了,只有眼前的風鈴,細碎地發

出聲響。

我想起了掛風鈴會招鬼的禁忌,趕忙跑過去把窗關上,把風鈴取下。做完

這些工作後,我跌坐在床上,怎都睡不著,索性拿起武俠小說看了起來。

直到過了一段時間,母親察覺了,跑過來,問我。

我見沒大礙,又特別累,也就關燈睡了。那個聲音沒有再來了。

我剛剛上微博看到關於"鬼節"的話題,剛好講了這件事,結果好多人都問

我有沒有回應,千萬別回應!而且不要窗邊刮風鈴了!!很危險的!!會

招魂的!

慶倖自己沒有回應。但好奇怪,為什麼喊我的人會知道我名字?難道我真

的只是幻聽?

其實現在想起來還是感到特別奇怪,也特別後怕,畢竟那樣的聲音,誰聽

了都會怕的吧。也是自打那次起,我都比較少開窗睡了,生怕再聽到那個

恐怖的聲音。

而且我真的覺得有時候特別大風時候,開著窗總能遇見很恐怖的事情。下

一篇就是我這麼多年來覺得最疑惑不解最可怕的一件事情。

以下文字均是當年發生這件事不久後的回憶,無半分作假。這也算是我一

直以來的一個心結,也是覺得最難以置信的一件事情。

 

第四個故事:門外有'人'

 

也仍就是因風所引起的靈異事件,只不過是後面才想起風鈴和這件事還是

有些聯繫的。

那是一個秋天,秋風習習,很快地就驅走了炎炎酷暑。我那時並沒有放下

窗簾睡的習慣,原因是如果放下窗簾,我會沒有安全感。

我就像以往那樣,把窗子打開,看了看時間,就躺下了。

在這裡,我得先說一下我的床的擺設。見過我房間的人都知道,我的房間

其實並不大的,再加上那個時候父親的買傢俱又衝動,我的那套傢俱都是

很大的,尤其是那張公主床,睡起來是很舒服,但是每次打掃和換床鋪都

是很麻煩很費力的一件事,所以我的房間來來去去能擺的造型也只有那幾

種。

可那時候我大腦經常喜歡創新,幾乎一周換一次方向,那輪到那天,我的

床頭就正好擺在角落那裡,和門斜斜得相撞沖了。

幼時,還不明白風水這一回事,於是,雖然每天看著門外面,總感覺不

舒服,可也不換個方向睡。那晚很快就睡入了夢鄉。

又是半夜,我迷迷糊糊地就醒了,看了眼天花板,又下意識地扭頭看向門

外——那時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借助窗外的光源,我發現門外竟然有

個‘人’,黑漆漆的非常模糊。說到這裡,會不會有人認為我看到的是父母

呢?

不是,只可惜不是他們。因為我隱隱看到的那個人是個女的,她的輪廓給

我的感覺就是很瘦弱,長髮似乎到了腳,該怎麼形容呢?

說得不好聽,就是有點像貞子。就這樣站著門檻,站在那裡。

我對父母還不熟悉嗎?我立刻就斷定這個人絕不是父母,但那個東西又是

誰。接著,我尖叫了,出於本能的尖叫了,與此同時,門竟然重重地關上!

我嚇壞了,既是被突然關上的門嚇壞了,又被剛剛看到東西嚇壞了。

重申一遍,就是我尖叫的同時,那道門陡然"啪"的一聲重重地關上!就真的

跟恐怖片演的一樣,看到鬼就馬上有意外事件。

然後母親就沖了進來,詢問我發生什麼事兒。我知道母親是唯物主義,她是

當護士的,她從不相信鬼鬼神神的,用她的話來說——我天天推著屍體進太

平間,我哪天見到什麼鬼了?

我沒告訴我媽,只是說做噩夢了。

緊接著,我媽就把窗關上把窗簾放下,拿著枕頭和被子就到我房間陪我。

那天晚上,我怎都睡不著,總覺得非常熱,可這樣的天氣,即使是關了窗

也不會熱到那兒去,我這樣熱法明顯有些奇怪。我跟我媽說了幾遍,我媽

都不聽,說我多疑、好動,要心靜自然涼。

但我無論怎樣催眠自己也好,數綿羊也好,始終不見效。我只好側著身子,

鬱悶地熬夜。

第二天,清晨的第一絲光芒從遠處射進房內,我就馬上跟我媽抗議:“我

好不舒服啊。”

我媽沒好氣地揪我起來,直接也不怎麼說話,就讓我一大早洗頭髮,說我

是沒洗頭髮的緣故。迫于我媽的不耐煩表情下,我只好一大早洗頭髮——

不見效,我還是很不舒服並很熱。

我爸見我難受,給我了溫度計,量體溫,不過35度左右,沒發燒。最後我

無論如何解釋,如何懇求,我母親都以我太緊張為由,把我推出門外,讓

我上學。

我實在害怕,跟他們提了昨晚的那件事。他們依舊不相信我,覺得我是連

學都不想上了。

怎知上學後,我就開始出毛病了。

引起注意的是做操時。我太疲憊了,老師看出來,摸了下我額頭,把我帶

進了醫務室。

經過一段時間,量的體溫出來是36度9還是37度左右。根據學校規定,凡

是過了36度5都要回家休養。自然,我的老師也給我媽打電話,讓她接我

回家。

我至今還記得,老師在醫務室時,如何說我。

——“你太緊張了,你總是非常緊張,這下不出毛病了嗎?”她說。

我辯解:“不是緊張啊。”

沒有人相信我,他們都認為我總是緊張所以才引起的發燒。

我媽帶我回去時,還不忘說:“你是不是想不上學啊,整天想著不上學成

何體統?我跟你講,要是退燒,馬上回學校——裝個什麼病啊。”

那時,我走路幾乎是用腳尖踮地,輕輕飄起來一樣走。

這句話沒實現。

我的確發燒了,而且很厲害。我一回家,二話不說倒在主人房就睡了,還

記得那時體溫並不高,但特別疲勞。

真正燒起來的是中午時分。我媽照舊拿著體溫計過來:“沒什麼事兒,多

喝水就回學校啦。”

我懶得說話,只是點點頭,但心裡還是很難受,他們都不相信我。對於我

來說,過了很久後,只聽母親說:“十分鐘到了,胳膊拿開。”過了幾秒,

我母親愣住了,再過幾秒,她面色複雜:“竟然燒到了39度8。”

我不知道該怎麼說我媽,剛剛38度她不帶我去醫院,39度8才驚訝。可是

出乎意料,我媽還沒帶我去醫院,只是讓我喝水。那刻,我簡直要瘋了。

之後陸陸續續做了很多夢,都很恐怖,遺憾的是我現在回憶起來只能記得

恐怖兩字,因為退燒後我基本很多事兒都忘了,包括那個女人,我是在很

多次回憶中才猛然想起她的具體外貌。

那次燒來得奇怪去也奇怪。

本來我媽見我溫度開始逼近40度,才匆忙地給我爸打電話,讓他開車來

接我。怎知我爸一進來沒多久,正要扶著我出門時,我媽拿著剛量的體

溫計,說:“老公不用去了,退燒了。”

我無語形容了。但老爸過來的時候,我的確就覺得身體又好了很多,神志

清醒了些。

太囧了。

但那次燒得很痛苦,幾次都要嘔吐了。我無心追究我媽,她不過看得病人

太多了,那腦子中很自然就形成了一個觀念——能在家搞定的病就絕不排

隊等看病。

現在我惟一感到心涼和恐懼得是那晚所發生的事兒。我外婆曾經提過,看

到髒東西的都得要生次病,我至今仍不確定是不是看到了髒東西。

可是每每想起來我還是相信自己那晚看到不是錯覺。

1、哪有那麼巧的事兒?我看到那東西的同時門竟然關上了?那速度是非

     常快的,我是一轉頭看到那東西,門即刻關上,發出響聲。

2、我爸媽當晚都在熟睡,是聽到我尖叫,以為來小偷,才趕過來的。

3、前天我還吃嘛嘛香,怎可能在毫無徵兆的情況下突然發燒,僅僅是緊

     張的緣故?

4、在風水上,床沖著門,是真的不好的。

5、我退燒退得太奇怪了,怎麼可能我爸一進來,前後不到十分鐘,我就

     退燒了起碼有10度?是因為我爸陽氣旺?逼走了那些東西?

我還可以再想到一些,只可是時間久遠再加上那次大燒,我都幾乎不大

記得,就算偶爾想起也馬上甩掉這記憶,畢竟這又不是什麼好回憶。

我不敢把話說絕也不敢完全否定。我沒有證據去證明我的說法,也不想因

為沒有證據而相信所謂的科學——有時太執著去相信某些事物,也是可以

被稱為迷信的。

儘管科學的確可以證明很多偽科學和靈異事件。

總之,我寫了出來,也就當是把這個心結給解開來了。看者,您信也好不

信也好,一切自便。我只想說這個事情真的悶在我心裡太久了,如果不說

出來,我想一輩子都會糾結的。

就那樣吧,今天第三個鬼段子——門外有‘人’就講到這兒了。

 

第五個故事:電梯、牆

 

這個故事源自於我有次泡溫泉時,一位年輕漂亮的女導遊講的。

她讀書是在廣州一所大學就讀(不透露了),那時她就在學校附近租了一

間房子,900塊一個月,有傢俱,又在市區內,附近都很安靜,是那種旺

中帶靜的風水寶地,她好像很划算,天上掉了大餡餅讓她撿著似的,可是

她卻說,再也不願意貪小便宜了。

大廈是一所很老舊的大廈,是2000年所有建起的,在那時這所大廈已經有

18層高,並且附有電梯和停車場。按理來說,這所大廈應該有不少老居民。

可是女導遊說,這所大廈不是很多人,都是些年輕小夥子合租,有時甚至

還能看到一些塗著濃妝,穿著性感的行為不端女子,可是不管怎麼樣,女

導遊那時也覺得不錯,畢竟900塊,在廣州這樣一個快速發展的城市還能

租到這樣便宜的房子,她都覺得很知足了。

結果住進這個公寓,很多怪事就發生了。

女導遊勤奮好學,常常在自習室學習到很晚才回去,但是家離得也不遠,

她也並不著急。一天又晚自習到很晚,大約接近十二點時才緩緩步出大學

門口,往家的方向步去。

那裡很偏僻,要轉很多個彎才能瞅見那棟陰森森的房子。她不由地打了

個顫,加快腳步向漆黑一片的走廊走去。

很幸運!電梯停在一樓,她無需在伸手不見五指的大堂等待那電梯緩緩下

降。她關了手機燈,按了按鈕,靜靜地等待幾秒,門開了,像是一張大嘴

張開似的,裡面就一盞小燈,四個燈泡已經壞了三個,小小的空間就靠那

一盞小燈維持著光明。

她害怕了,不敢進去。可是她住頂層啊。

過了幾秒,她抱著與其沿著窄小的樓梯上去倒不如鼓起勇氣做電梯的心態

走了進去,按下了十八樓,就躲在角落裡,把頭扭過去,不看電梯門徐徐

關上,把她徹底和外界隔絕。

可是出乎意料,電梯並沒有上去,相反一直在下降,下面只有負二層,可

那裡從來沒人去過。她真的嚇得腳軟,死死地抱著包,從裡面掏出手機,

亟亟想打電話。

可是電話還沒通,門已經打開了,她害怕地看了眼外面,只見電梯外赫然

是一道堵死的牆,她愣住,呼出了一口氣,看來只是電梯故障罷了。

想著,電梯門已經關上,帶著她緩緩上到十八層,這次沒有發生任何事。

她苦笑了一聲,原來只是自己多疑了。

過了幾天,她和一個還不錯的鄰居聊起來前幾天的事,那位年輕的鄰居突

然蹙眉,說:“不是啊,別看這個樓舊,可是這個電梯倒沒有故障的啊。”

“什麼意思?”女導遊隱隱覺得不大對勁,試探著問。

“這裡要停樓層,必須要從外面按才肯停的。如果沒人按,不會隨意停下

的。可是負二層已經荒涼很久,堵上牆後,連按鈕都給挖去,切除了電梯

到負二層的信號,那麼怎麼下去負二層的啊?你該不會在逗我吧。”鄰居

一本正經地說。

女導遊已經感到不寒而慄。既然如此,那晚發生的事情如何解釋。她哪敢

再住在那裡,急忙連房租都不要,連夜捲舖蓋走人了。

其實在沒發生那事之前,她已經有想走人的念頭,只是心痛錢,才咬緊牙

關住下去。她發現住進去後,每日都會噩夢不斷,房子格局也很陰暗,總

感覺家裡不但還有她一個人。發生那電梯的事情,才堅定了她離開的心罷

了。

後來我看她講的模樣還是驚魂未定,不過也是的,有哪幾個人希望發生這

種事情,我當然也不希望。她講完之後,不忘告誡一句:“千萬不要貪便

宜!千萬不要!”

 

第六個故事:紅衣婦女

 

讀中學時,我已經很清楚意思到講自己這些詭異經歷,別人只會以為我在

搞氣氛,所以逐漸也可以嘻笑著做到閒聊這些故事。久而久之,同學也樂

於跟我講他們的所見所聞。

今天講的這個故事就來自我一個中學同學,她的隊友所發生的的。

她是羽毛球特長生,是中國某個省體校的學生,插班到我們班。她就說了

當時她在宿舍裡面從隊友口裡聽來的故事。

有一次她隊友發燒,大半夜的就被她媽給接回去了。剛好時運不濟,她爸

又去出差了,這深更半夜的,母親只好急匆匆地抱著她就四周尋醫。

體校位置較偏遠,可是基本的醫療設施還是有的,果然,剛坐了幾站,就

瞅見了一家正規醫院,便迅速下車。

這時四周寂靜無聲,她母親也沒想那麼多,朝著醫院的方向走去,還沒走

多遠,就迎面撞上了一個婦女。

她母親也沒抬頭,亟亟地繼續走,就在那時,婦女突然說了一句話:“那

麼晚了,別出來,趕快回家吧。”那聲音極其幽怨,這下子,她母親可不

得不轉頭看去,只見那婦女身穿紅色的毛線衣,頭髮及腰,看背影大概

五十多歲。

婦女一直不緊不慢地走著,也沒有回頭看她的意思,好像那句話不是她說

的似的。由於能見度低,母親並不多想,只是低聲罵了一句“神經病”就走

進了醫院。

事情也奇怪,連續幾天打針都不起效果,轉到市里的大醫院也沒有好轉,

眼見著女兒奄奄一息,醫生也是束手無策。這時她母親的媽媽,即是隊友

她外婆千里迢迢趕過來,還帶了一個說是能治好她病的道士。

一開始大家都不相信,畢竟二十一世,先進科技社會,誰會相信這玩意兒。

可是過了幾天,她女兒的病真的好轉了,再問那道士,他只是淡淡地說了

一句“不過是鬼怪纏身罷了”。

隨著時間的過去,她女兒現在已經活蹦亂跳了,用她母親的話來說,早沒

那時的蒼白無色可怖。

這故事雖不恐怖,但也不是一個詭異的段子。

於是特來與大家分享,不知你們也發生過這樣的事情嗎?

我媽最後還跟我講了個故事:

儘管只是幾句話而已。(當時我還真想問我媽,你不是不信這一玩意兒

嗎?)

就是說我媽的外公(抑或是爺爺,因為家鄉話是個大問題,我頂多聽湖南

話,湖南話帶著家鄉土方言,我可不是語言專家了)下葬後,那晚發生的

一個奇事。

我媽說她當時正在睡覺,關了燈。

這個村子就黑燈瞎火的了(這個我深有體會,每次回鄉下,那晚上就真的

是伸手不見五指了)但那天奇怪的是,她睡覺時被一個有節奏的敲擊聲吵

醒。

一睜開眼,就好像在窗子那看到有什麼光體在動,體型像人(外星

人???),那光很小,而且應該不是人體所有的,我媽想大概是哪個村

口亮燈而已吧。

可是真正嚇壞我媽的是那敲擊聲,一聲聲的,敲窗。

可要知道我媽的膽子,她手術臺上的病人就算大靜脈出血,那血直飛到天

花板,臉都是波瀾不驚的。她大著膽子,喊:“誰啊?”她有個感覺,敲窗

的人是她親人。

那敲窗聲頓時停了,光體也瞬間暗了,一切恢復平靜。

我媽以為有人捉弄她,沒在意就睡了。

第二天,我媽跟我外婆說起這件事,我外婆就說:這肯定是你(我媽)外

公想見你,聽你那麼一叫,生怕嚇著你,就走開了。

是真的嗎?我媽也說不出個大概。可我把剛先寫的事一一串通我也覺得也

有可能真的存在靈異體。不過這種靈異體都不嚇人,因為他們都是親人。

你相信嗎?

你也有試過離世的親人找你嗎?如果有,請不要害怕,他們不過是思念你

而已。

 

>資訊來源如下揭網址(點入網址;即出現原文暨照片!)

https://mp.weixin.qq.com/s/Amy-DR3vW-syLctxp9FRW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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