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回首前塵;前副典獄長陸東原之監所人生!】
(陸東原副典獄長) 「東山秀水由春來; 原來藍天任鳥飛。」
↑.1999年被稱為國寶99歲黃海岱宗師蒞雲監表演與陸東原副典獄長合影。
二、「陸東原」前副座之簡歷: 學歷: (1).1962年,「省立岡山中學」高中部畢業。 (2).中央警官學校正科39期獄政學系,1974年法學士畢業。 (因彼為人溫文儒雅,揖讓謙和,斯文斗望,吾道嚴瞻,在校同學稱他 外號為「陸夫子」)。 年齡:1946年出生。 經歷: 歷任監所科員.教誨師.科長.副所長.副典獄長等職務達37年,現已退休。 「自此光陰歸己有,從前日月屬官家;如今江海縱情去,日後詩詞抒心胸。」 考試:1974年考試院考選部63年警察人員乙等特種考試犯罪矯治組「優等」 及格。 家庭: 「陸東原」副典獄長,育一女一男,其妻「邱素月」老師,服務於台南 市「崇學國小」,現亦已退休。長女偕女婿從事警察治安工作,長子服 務於企業界,家境小康。其祖母1959年曾被推荐為高雄縣「模範母親」, 其父親1971年被推荐為高雄縣「模範農民」。其母親於1987年亦被推 荐為高雄縣「模範母親」,彼「陸」府家庭於1985年被推舉為高雄縣 橋頭鄉「示範農家」全家生活非常美滿溫馨幸福,良有以也。 著作: 渠「滿腹經綸」,「行事風格」低調,從2001年元月起,迄2015年為止,爰於此14 年間,勤於筆耕,陸續為「聯合報」、「中華日報」(受邀特約專欄從2004年12月14日 起撰文)、「自由時報」、「更生日報」、「中央日報」、「矯正月刊」(受邀特約「每 月論談」專欄,從第103期即2001年01月01日起撰文)。(按:渠於2001年即民國90年01 月01日第103期,撰寫「我讀『乞丐囝仔』>介紹『55位名人真正推荐的好書』一文凡 2500字,博得讀者共鳴,熱淚盈眶。)、「法務通訊」、「中警旬刊」等媒體撰寫相關 「犯罪預防與犯罪矯治」之「專業文章」,累計約近百篇,其部份文章,詳如「中華民 國犯罪矯正協會」網站之「協會出版」的「東原文集」網頁單元,網址如下供參閱: https://www.corrections-cca.org.tw/index.php?do=publications_detail&id=14345
三、孟子曰:「----故天將降大任於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 餓其體膚,空乏其身,行拂亂其所為,所以動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 緣以回憶以往,陸副典獄長,曾於「國小五年級」時,聯袂玩伴至鄉間小溪戲水, 因溪底深淺不一,不慎剛入水即誤踏入深水處,因不會游泳,有溺水現象,幸諳水性的 大弟「陸振居」見狀,即潛水將他拉抬至岸邊,俟彼呼吸到空氣,溪水已填飽其肚子, 惟他獲解除此命危緊急狀況,逃過生命中之「第一次劫難」。 1983年四月,他由「綠監科長」平調至「台南監獄」,擔任「作業科長」,負責籌 劃該監三千餘名收容人,每日工場作業材料之運作,任重道遠,他「求好心切」,登 峰造極,期許自己「欲窮千里目,更上一層樓」,全心全力的投入該監收容人「作業」 之改革創新,每日「汲汲營營」;或許「過猶不及」,不到二個月,他竟然「積勞成 疾」,盲腸破裂,致引發「腹膜炎」,急忙至醫院掛「急診」,被推入「手術室」開 刀,腸子被取出腹外清洗,還好適用「盤尼西林」救治,住在醫院病房治療19天才出 院,繼續賣命,「使命必達」,鞠躬盡瘁!此乃其人生中之第二次劫難。 惟「無獨有偶」,彼「兢兢業業」,數易寒暑,服務於犯罪矯治工作之人生,復遇 「第三次劫難」:話說1991年七月,彼由「泰源技訓所」之「秘書」,平調至「彰化 看守所」「秘書」服務,1992年四月上旬,該所一位收容人病亡,在檢察官未驗屍之 前,其家屬卻逕予領回,封棺待土葬,因臨時發現依法規定,無「醫生」或「檢察官」 驗屍後開立「死亡證明書」,焉可讓家屬領回下葬?俟發現不符行政程序,「亡羊補 牢」該所遂即陳報「檢察官」會同「開棺驗屍」,而該所「陸」秘書,即代表該機關, 赴「殯儀館」陪同驗屍。
↑.1999年5月11日「雲州大儒俠」布袋戲,國寶級黃海岱宗師蒞雲林監獄 為收容人表演.滿堂喝采.演畢偕陳紹意典座.陳東原副座.郭鴻文秘書等合影。
「奇情軼事」來了;當二度啟開這位病死之收容人「棺木」時,「陸秘書」於會驗 中,不自覺首見其臉,一瞬間,被那屍體殘氣沖煞「愣」住了,一時惶惶然不知所措。 同年四月十一日,他欲利用假日返回台南故鄉,從服務機關所在地之「員林」開車,上 「高速公路」,於駛經國道南下「新營段」277公里處,似因而發生重大車禍。除了車 子全毀變成廢鐵之外,其身體被「救難人員」拖出車外,當成「屍體」擺放於路肩草皮 上。時「國道高速公路」警察單位,也到現場繪製了預備給「檢察官」驗屍時用的「車 禍現場圖」。惟「葬儀社」派車載運其大體時,據他回憶>當時他感覺自己的身體已騰 空,心已飄飄然,遊蕩在上方虛空中,突覺得空中有一道高高圍牆,景色光亮,他佇立 在牆前數日,始終不得其門而入,仍處在一個完全不認識的空間,他形容存於該空間覺 得很亮、很舒服,然在此他能夠讓人辨別的景物,依然僅只有一道很長、沒出口的圍 牆?他曾嘗試找尋出口,卻始終找不到。而他在圍牆外,其「中陰身」飄泊虛空中, 祇覺一、二天,但在地上卻已足足昏迷了28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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